云鹤教授著
尽管我有上述的一些福报,然而很遗憾的,我同时也有一些困扰的毛病。我在大学三年级开始就有坐骨神经痛的毛病,有时发作起来连走路都有困难,晚上睡觉一翻身就痛得无法入眠,在当兵的期间,我几乎每天都是病号,必须利用午休时间到医务室看医生拿药。在美国进修期间,有时也痛得无法忍受,只好在医师的要求下到大医院照X光作详细检查,后来报告出来了,竟然查不出什么原因,只能假设我在年轻时可能有跌伤,结果医生也只能开一些止痛药给我。由于这些药物副作用非常强烈,我不敢随便服用,只好经常写信回台湾,请内人用快信寄一些过去惯用的药丸来给我,回国后这种毛病不仅没有改善,而且酸痛更转移至腰背各处,虽然我到处的看医生,也吃遍中、西药,也试过无数的偏方、验方或秘方,然而大都是起先好像有效果,但药吃久了就逐渐的失效,因此始终无法得到根本的治疗,更不幸的是,由于长期的腰痛和颈部的酸痛,使我的头部和背部竟逐渐的弯曲变形,这样不仅每次睡觉时脊骨被压感到非常不适,而且起床后更必须经过一段长时间痛苦的调适和复健,才能慢慢的使疼痛得到缓和。
有时如果工作较累,或睡眠不足,或必须早起上班或赶时间,则情况便更为严重,这时不仅要辛苦的挣扎才能起床,起床后更是举步维艰、寸步难行,两手必须按住前身,或扶著桌椅才能缓慢的移动,有时放手要洗个脸或披挂毛巾,背部就会感到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。因此我非常担心,万一睡到半夜忽然来个大地震或火灾,这时必须紧急逃避或疏散,那么我很可能就因为身不由己无法迅速的走动,后果很可能是非常的不堪设想。也正因为如此,我每天除了晚上睡觉之外都不敢随便躺在床上,午睡时也只能背部垫著枕头坐在沙发上休息,以免一天中受到痛苦的‘二度伤害’。此外,如果骑机车(或驾车)时,最怕遇到凹凸不平的道路,因为这时身体的震动常使酸痛的情形更为严重,为了减轻痛苦,我只好骑得很慢,而且经常用半坐半蹲的方式来骑行,这种又痛又累的经验有时实在无法以笔墨加以形容。
有一次笔者到一家医院照X光时,由于腰痛,行动非常不便,因此光是躺下和起立的时间竟然足足花了十几分钟,而且站立之后,还无法任意走动,这种难受和尴尬的感受,实在可想而知。这些刻骨铭心的疼痛,使我体会到人生‘苦海无边’,甚至‘生不如死’的真正滋味。因此每天早晨一看到窗外正在从事早觉运动的人们,看到他(她)们个个挺直腰杆,轻松愉快的在作体操或散步,心中就兴起无限的羡慕,这时我也就不禁想起过去有人问名雕塑家朱铭说:‘你过去辛苦奋斗的日子是不是像一场梦?’他立即回答说:‘怎么会是一场梦呢?我是一天一天熬过来的。’我现在也跟他一样,我每天从起床开始,都是经过长时间痛苦的挣扎才能站起来的。此外我又想起从前的台北市长杨金欉先生,他罹患骨癌后有一次在花莲慈济联谊会上所讲的一段话,他说:‘世界上所有的名誉、地位、财富、权力,这些身外之物其实都是假的,唯有健康才是最真实的。’现在我才深深的体会到这一句话的真义。今天如果有人问我:‘你目前最大的希望是什么?’那么我必定毫不犹豫的回答说:‘我现在最大的希望是—能够像常人一样的上床睡觉,起床后能够轻松的走动,不再腰酸背痛。’这种希望尽管是那么的卑微和单纯,而且平凡得近乎可笑,然而对目前的我来说,却是一个莫大的奢望。
我在痛苦的时候常常想,我过去到底犯了什么错,造了什么孽,今天才会有如此可怕的果报?我也曾经很认真的检讨自己过去从小至今待人处世的一切作为,虽然也的确犯了一些错(例如小时候喜欢去钓鱼、钓青蛙、打鸟、或伤害小动物),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很严重的罪过,因此照理说也不应当遭受如此的重罚,更何况这几十年来,我都经常的在布施行善,甚至出版了不少劝世的文章,在上课的时候,我也经常利用机会宣扬佛法和因果的道理,劝勉许多现职的老师和未来的老师,不仅要重视道德和修持,而且更要用爱心去教好我们的下一代,照理说,这些也可说是功德不少的事,如果行善真有善报,就不禁怀疑我既然可以享受前面所提的这些善报,那么为什么我同时还要遭受另一种痛苦的恶报呢?还有,如果我过去造有恶业,然而经过我长期的努力布施行善后,难道还无法消除这些业障吗?想到这里,我内心就感到十分的纳闷和无奈,有时甚至对因果报应的道理,也开始起了怀疑,对于长期以来每个月替全家布施的捐献,以及目前我们所从事的一些慈善事业,也开始逐渐的失去坚定的信心。
然而正在彷徨犹豫的时候,我曾经向一位佛教的法师(也是笔者的皈依师父)请教,这位法师非常的慈悲,他一再的表示,我们千万不能因为一时或一生的遭遇就来否定或怀疑因果的真实性,事实上不管任何的遭遇都毫无疑问的必定有它的因,而且有如是的‘因’,才会有如是的‘果’,因此一个人不管是受福报或恶报,都绝对不是偶然的、巧合的或意外的。我们千万不应因为一时受到某种挫折或苦恼,就动摇了我们对因果的信念。其实像笔者目前会有这种病痛也必定是有其原因,而绝不是无辜受害,以后有机会自然就会明了此因。对于这位法师的开示,我听了以后虽然稍感释怀,然而对于肇因一事却一直深感疑惑。
没想到去年三月中,有一次我跟内人到山上找师父,师父竟向我说:‘你今天来的正好,现在有一位外地来的居士,可以帮你找到你一直想知道的答案。’说完后,他要我到前面的大殿烧香拜佛菩萨,然后到外面呼请自己过去宿世所有的冤亲债主来本寺听师父开示。拜完后我回到师父的身边坐下,不久旁边便有一位居士开始闭著眼睛,然后呈现恍惚的状态,这时师父就问他是否要找什么人,他点头称是,师父再问是否要找室中的某某人或某某人,结果他都连连摇头表示不是,然而问到是否要找笔者时,他竟猛力点头,这时问他为何要找笔者,他竟咬牙切齿,握紧拳头,怒气冲冲的表示要找笔者报仇,师父向他说,笔者是一位教授,而且平常都很认真在布施行善,是一位好人,你为什么要我他?这时他不再说话,只把双腿伸直,呈僵硬状态,双手合拢举起,表示手足均被捆绑,接著又以手指向自己张开的嘴巴,表示没有舌头,因为已被人割掉,现在不能讲话,接著又以手指背部,表示这个部位极端的疼痛,这时师父口中不断持咒,同时用大悲咒水让他饮用,接著又以手置于口中,然后向他表示已经替他医好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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